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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靖苏】相依(傻白甜|短)

看完结局心塞成翔,又心疼琰琰,替琰琰吃了一缸醋……干脆写个傻白甜抚慰自己受伤的内心。蔺晨单箭头酥胸有注意!蔺少阁主对不住了||^_^!

故事发生在赤焰昭雪后。原结局是骗人的我才不信!

没读过原著,bug可能有;胡编乱造有。仅供消遣!

 

 

-相依-

 

当蔺晨和梅长苏的例行抬杠正进行到白热化之时,萧景琰迈着风驰电掣的步子,突然出现在苏宅内。

梅长苏的眼中有一瞬间的疑惑,几乎忘了前几天是谁说要把密道封上。只见萧景琰手里拿着个铃铛,定定地盯着梅长苏,一字一顿地说:“靖王府的东西还没收拾完,先生倒已经将密道封上了,我只好从正门进来。没想到有贵客在,打扰了。”

梅长苏微微一笑,起身去接萧景琰手中的铃铛,萧景琰却拿开了手,没有要给他的意思。他只好说:“殿下,这位是琅琊阁的蔺少阁主,此次特意从南楚来为我看病。”

“想必这位就是长苏口中的太子殿下,幸会幸会。”蔺晨一面冲他粗粗行了拱手礼,一面打量了他一番:此人剑眉星眼,宽大的衣袍下隐约可见挺拔硬朗的身姿。大概是听到自己对长苏的称呼,他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有些郁愤,只点了点头作为回礼。

萧景琰转头看着梅长苏:“既是特意从南楚赶来,又与先生同吃同住,想必是先生的至交。”梅长苏听出萧景琰话里的小情绪,意味深长地瞅着他,并没有急于回答,倒是一旁的蔺晨立刻揶揄道:“我当人家是至交,人家只当我是郎中,还有比这更可悲的事情吗。”

“好啊,我不当你是郎中。既然是至交,以后看病的钱就免了吧。”梅长苏立刻还击。那萧景琰就立在两人旁边不声不响地听他们吵,脸色愈发地不好了,眉头越皱越紧,最后终于忍不住插了嘴:“先生从来都不对我提起他的病情。今日蔺少阁主在此,请务必与我细说。”

蔺晨听罢向梅长苏一瞥,后者果然心虚似的默默移开了视线。蔺晨知道这个长苏,越是在意谁越是要向谁隐瞒,对眼前这迫切地望着自己的太子殿下不知是应当抱有同情,还是……羡慕?

“太子殿下请不必忧虑。我最近恰巧寻到一味药剂,对长苏的身体保养大有裨益。”讲完火寒毒属性、解毒方法和后遗症,蔺晨见萧景琰的脸色越来越差了,于是这样补充道。萧景琰听罢果然立刻精神起来,两眼发光地询问药方的事情。蔺晨忍笑,心想这太子殿下在长苏的事情上可真是一点城府都没,忍不住想打击他一下。

“不过情况也不像殿下想的那么乐观。这火寒毒不仅能化解乌金丸那样的毒,也能中和药性。这味药剂的药性在长苏体内,能发挥出三成就已经很不错了,不能抱太大指望。”

萧景琰叹了一口气,变得像霜打的柿子,回头满眼爱怜地看了看梅长苏后,又坚定地转向蔺晨说:“有三成也总比没有的强。苏先生的病就拜托您了”。蔺晨点点头,心下却忍不住道,太子殿下啊太子殿下,你这眼神再不收一收,满朝文武很快就都会知道你的心思了。再说了……长苏最后可还是要跟我走的。

想到这里蔺晨暗自得意起来,而萧景琰说完也陷入思考。梅长苏挨在火炉旁边烤手,见萧景琰微微蹙眉,手中攥着衣摆,知道劝慰他也没用。正欲岔开话题,萧景琰却对蔺晨开口说:

“我不懂医术,只是从苏先生的病况推想,这火寒毒的威力也是时强时弱。如果如此,有没有可能在先生服药前后暂时压制住毒性,以便于药力更好发挥——”

萧景琰话音未落,蔺晨就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打断了他。“道理上太子殿下说的一点没错。但是,这火寒毒难解,就难在火与寒此消彼长,除非能找到同时克制两端的东西,否则破坏了这火寒平衡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
 “蔺少阁主是说,要寻得一样东西,既能驱寒,又能怯火……?”萧景琰懊恼地以拳捶地,“找到这种东西谈何容易。”

“你总算明白啦?”蔺晨随意地耸耸肩,萧景琰把这种态度视为对梅长苏的不关心,忍不住瞪了他一眼。蔺晨有个毛病就是爱把话说一半,只有对方凶起来才想到后半句。“举个例子吧:晏大夫倒是设想过,让五行水盛的人为长苏贴身传功,或许能暂时压住火性。但水盛之人大多体寒,对长苏而言不过雪上加霜罢咯……”

萧景琰听着这话时,眼睛便越瞪越大。蔺晨话音刚落,萧景琰便一把抓住了他的手,从坐席上起身的同时把他也拉了起来。

“太子殿下可不能如此急躁——”蔺晨以为对方怒了,心想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什么的老祖宗教训的没错。但萧景琰只是用力抓着他的手说:“我是五行水盛。”

蔺晨有点惊讶地瞧着这个要把自己的手捏碎的人,倒不是因为他的五行,而是因为从手上传来的源源不断的热,片刻便让他额头上渗出汗来。难怪听长苏说,靖王府原来从不设火盆……

可是,这贴身传功……这么大的便宜就让太子殿下占了去?蔺晨心有不甘却找不到理由拒绝,而耿直的年轻人没领会到气氛变化,追问道:“怎么,有何不妥之处?”

梅长苏刚才在看书,反应过来时身子一震,书啪嗒一声就掉进了火盆里。梅长苏来不及理会,起身说道:“自然不妥。此药每天要服用两次,如果用这种办法,每次都要陪我一个时辰。你刚刚入主东宫,一定有很多要务要处理……”

“我的事,我自有分寸。”萧景琰总算丢开蔺晨的手,打定主意一般转身朝梅长苏走去。他迈一大步,梅长苏就后退一小步。最后无处可退了,梅长苏抬眼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叫了一声:“景琰……”

“小殊,听话。”

见梅长苏半推半就,蔺晨只好安慰自己说,罢了罢了,自己不是明明只希望他能好起来吗,怎能出于私心加以拦阻……又不是肌肤之亲。这时从方才就不知道上了哪儿的飞流倒挂着出现在房檐下,冷不防大声说了一句:“蔺哥哥,不开心!”

蔺晨被震麻了耳朵:“我看小飞流是想跳孔雀舞了!”两人呼喝着飞上了房檐。甄平和黎刚对视一眼,一个转身去厨房端药,另一个去整理梅长苏的床铺了。最后还说了一声“宗主,一切准备妥当。”说话时始终不敢抬头,好像已经感受到了宗主眼刀的锋利。

梅长苏冲着两人匆忙退下的背影干瞪眼,而萧景琰则是赞赏有加地目送着二人远去。无关人等尽数退下后,萧景琰朝床比了一个手势。梅长苏自知大势已去,在床上坐好,褪去外衣。萧景琰坐在他身后,两手放在他背上运起功来。

梅长苏闭着眼睛,感觉到阵阵暖意冲入体内,身体畅快轻松,舒服得叹了一声。但他体力毕竟太弱,才坐了不到半时辰就感到疲惫,下肢发麻。因为没穿外衣,又觉得有些冷。他正想说点什么,把一切看在眼里的萧景琰已经从后面将他揽住。

“冷吗?”萧景琰去找缩在皮毛毯子里面的梅长苏的手,然后紧紧握住。

“……现在不了。”梅长苏低声说。萧景琰的身体比火炉还暖和还不会烫人,让梅长苏忍不住往近靠。尽管打坐的架势没有了,梅长苏依然觉得自己的气血值在迅速恢复。只是这暖意和刚才的不同,不仅搅得他心神不宁,身上也愈发绵软无力了。

“小殊……”萧景琰把下巴搭在梅长苏肩上,吐息就在对方耳边。其实萧景琰没想好要说什么,只是想再多叫几次这个称呼,但低头一瞧,对方已经红了耳廓。他心里有点开心,下意识摩挲起梅长苏瘦长的手,问:

“那位蔺少阁主……对你如此尽心尽力。你们是何渊源?”

梅长苏懒得和他弯弯绕,在对方企图和自己十指交握之前抽回了手,讥诮地说:“放心,不像你这般居心叵测。”

耿直的年轻人抿了抿唇,道:“我看未必。”

梅长苏扭头白了他一眼。“萧景琰——”

太子有些孩子气地笑了,露出一排整齐好看的牙齿,梅长苏看见这笑容便没辙了,立刻转回了脸,沉吟片刻后说:“……我灵位上那块帕子,能换个颜色吗?”

“不能。小殊,累了就靠在我身上吧。”

疲累了的梅长苏要比平时柔顺一些,不声不响地靠了上去,却也没有把全部重量压在景琰身上。景琰知道那是他的一种温柔,尽管他大概不知道自己这副骨架还没有景琰的一把弓沉。比起这种刻意持重的温柔,景琰更怀念曾经两人的无拘无束,甚至羡慕他和蔺晨。他对蔺晨,对江左盟的弟兄,对很多人都会开玩笑,笑起来如同冰雪初融,但对自己更多时候还是思虑重重的模样。

“其实刚才你和蔺少阁主说话的时候,我一直在外面站着。”

“为什么不进来?”

“我听到你们……在策划回琅琊山的事。”

抢在梅长苏要说什么之前,萧景琰又急切地说:“我不让你走。我——”

“景琰,我不是跟你说了,我觉得做梅长苏挺好。”

“我不管你以谁的身份存活在这世上!你把我推向这孤独之位,然后又要离开我吗?你不想留在我身边吗?”

梅长苏被搂得喘不上气,挣扎又拗不过他,轻喘着说:“景琰,我的使命已经完成了。不管是这金陵城,还是你的身边,都不应该再有我的位置。”

“是,你达到了你的目的,你毫无留恋。难道我也只是助你达到目的的工具?”

梅长苏听罢心口闷痛,大声咳嗽起来。景琰一怔,自知话太狠了些,连忙为他抚背。片刻过后梅长苏用微弱的声音质问他:“景琰,我们自幼相识,你又何出此言?”

“你明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……”萧景琰的声音变得委屈起来,把脸埋在梅长苏颈间闷声说,“我等了你十三年。你说我欠你的,我给你了;你就不觉得也欠我点什么吗?”

梅长苏回过身,果不其然看到那个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现在红了眼眶,正努力眨着眼睛让眼泪不掉下来,模样让人着实心疼。他平素就拿欲哭的景琰最没办法,只好伸手摸了摸对方的脸,柔声说道:“景琰,我欠你的,恐怕这辈子还不上了,下辈子再还你,好吗?”

“你混说什么!”萧景琰对这种话十分敏感,险些又激动起来,但看见梅长苏那不温不火的眼神他就知道争论这种问题没有意义。叹了一口气,他声音也和缓下来:“你欠我的只是一句话而已。一句话。”

梅长苏偏头掩住眼底的笑意。他看了看不远处的炉火,又看看景琰,说不清哪个更热烈一些。他岂会不知道景琰指的是什么。他想了一下,说道:“好,我有个问题,你要是答得上来,我就告诉你。

九安山上有多少树,又有多少树枝?”

萧景琰气急败坏:“小殊,你怎么能这样耍赖!”

但梅长苏只是笑盈盈地看着他,心想,萧景琰,你有情有义,可你为什么……算了,这次不能怪你。

山有木兮木有枝,心悦君兮君不知。

就算知道,你也不会知道那树木有多少树枝,正如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。

可就在这时,太子殿下困惑又急迫的神情从他脸上慢慢散去了,取而代之的是渐渐浮起的笑意。当梅长苏还在揣测对方是否真的猜到意思的时候,萧景琰的脸已经凑上来,越来越近,最终在他耳边低语道:“你要不自己说出来,我就要咬你了。”

“!”还来不及梅长苏说出一个字,萧景琰就一把将他推倒在床榻上,用自己的嘴唇封住了他的口。梅长苏被吻得上不来气,云里雾里的,迷糊中感觉对方在自己腰间悉悉索索。

低头一看,那个密道里的宫铃,居然被他系在了自己的腰带上。他掩上眼睛暗自苦笑:看来自己是没法从他身边逃开了。

 

 

 

尾声

霓凰郡主来探望他的林殊哥哥,却看到蔺晨和飞流并排着坐在门口,垂头丧气的。一看见霓凰走来,飞流就冲上去大声说道:“水牛,抱,苏哥哥!”

霓凰呆愣在原地,好像从一个千秋大梦中醒来。直到蔺晨拍了拍她,她才会意地点了点头,与两人并列而坐。萧瑟的风穿堂而过。这一天梅长苏后援会全体成员都染了悲秋伤春症。

 

END

 

以为结尾有肉?不要那么污~

写到中间忘了自己要写傻白甜了,结尾力挽狂澜【何苦吐槽自己。

好了我又犯了偏心攻的毛病。“谁也不许跟琰宝宝抢老婆!!”又变成这种状态了呢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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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哈鲁
很想再铲点什么但加班太狠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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